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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文学 www.2kwx.com,掌上春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亲让她来看姨母的意图了……

    翌日上马车,苏锦从袖中掏出一枚竹编的蚱蜢给他。

    “做什么?”宴书臣看她。

    苏锦笑道,“送给日后表嫂的见面礼!”

    他笑不打一处来,最后轻声道,“借你吉言。”

    ……

    回京这一路,他似是从未这么期盼过。

    这一路月余的路,他似是仿佛走了一年这么长。

    终于等到京郊,他又开始忐忑不安。

    他想她,很想她,却还在想,过了一个年关,他第一句应当同她说什么话,马车却骤然停下。

    “公子……山匪……”车夫吓得魂不守舍。

    不会这么倒霉,他神色紧张撩起帘栊,却见为首那人是燕兰,正一脸哭笑不得看着他,“请公子同我们走一趟。”

    他嗟叹,她真是如何想着如何来。

    他安抚车夫,“回去吧,我朋友来接我。”

    车夫这才松了口气。

    他撩起帘栊入了马车,饶是这一路想了诸多见面的寒暄之词,见到她的一刻,似是都哑然。

    暖春三月,她一手抵在下颌,一手漫不经心扇着画扇看他,口中轻悠道,“我是你什么朋友啊,宴书臣?”

    他一听这语气,应是又闹上脾气了。

    “我……”他刚开口,便听她朝燕兰道,“燕兰,把他扔出去。”

    他恼火看她。

    燕兰也恼火撩起帘栊,“宴公子……”

    他奈何下了马车。

    见马车和侍卫绝尘而去。

    他的车夫早就驾车走了,他走了整整十余里才到京中。原本好好的心情,似是总是能被她折腾得翻来覆去。

    这一宿到白芷书院已是子时前后。

    推开房门,正见她好好坐在案几前看书,看见她,他正一肚子气。

    “消气了?”她托腮看他。

    宴书臣没有吱声,只是放下手中的东西。

    他的行李不多,也不沉,随意置在一侧的柜子上。

    她看了看他,见他不说话,遂撑手起身,“不说话算了。”

    她正欲推门,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几月未见,他怎么会不想她,今日一句话未说,被她扔到马车下,而后自己走了十里路回来,他还要怎么样……

    “宴书臣,你是读书人,拉拉扯扯算什么?”她惯来知道什么叫打蛇打七寸。

    宴书臣脸都绿了,果真恼火放手。

    她笑了笑,她手中拿起的两本册子砸到他怀中,“拿去,谁要和你做朋友!”

    他愣住!

    她已出门,他又不好去撵,以她的性子,他去撵,更收不了场。

    他看了看手中的两本册子,厚厚的,一本是鸿鹄录,一本是晚来秋,都是那日在书斋里看书的时候,他说的可惜外面看不到这两册书。

    他手中的册子自然不是笾城行宫藏书斋里的孤本。

    他认得她的字迹。

    这两本抄本很厚实,纸张也是拼凑的,他知道夜间藏书斋会落钥,没有光,抄录不了,她这两本册子,应是每日都从晨间抄到入夜落钥前,她写字本来就慢,又怕抄不清楚,他不便看,所以抄得尤其工整。纸张是每日在藏书斋里寻的,怕旁人看出端倪,所以至少小心翼翼抄了两月,今日特意带来给他的。

    他轻抚额间,她是特意同他闹的,同自己女人较真有些丢人……

    翌日开学,他险些错过。

    亏得是阮鹏程拽醒了他。

    阮鹏程还一脸诧异,“你怎么这么狼狈。”

    他叹道,“昨日从京郊十里外走回来的,能不狼狈?”

    阮鹏程打趣,“锻炼意志品质啊,宴书臣?”

    宴书臣看他,“惹到人了。”

    阮鹏程笑,“哦,惹到心上人了,是不是?”

    两人一面走,宴书臣一面同他道起,安平昨日来接他,他就说了一句朋友来接的话,而后她便置气了,只是隐去了安平的名字,阮鹏程笑,“那活该你走回来,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宴书臣笑,“她替我抄了两个月的孤本……”

    阮鹏程刮目相看,“现在还能静下心来替你抄孤本的姑娘不多了吧,宴书臣,羡慕你……”

    忽得倾盆大雨,两人快步小跑至书院课堂。

    只是一面跑,一年打闹,等到书院课堂的时候,似是一身都湿透。夫子怕他二人染风寒,赶回去换衣服,两人都在宴书臣房中换衣裳,他袖间的那枚刻了“臣”的玉佩滑了出来,他捏在手中看了看,又握紧,心中想,他似是还未送过她东西。

    开学的几日总是很忙,宴书臣又是夫子最喜欢的学生,近乎都在课堂和夫子处连轴转,一连几日过去,似是安平都未曾来寻他,一日课间,他见到燕兰。

    燕兰朝他道,“殿下要见宴公子。”

    燕兰领他到城西的一处苑落里,门口的侍卫见了是他,并未多问旁人,他入内时,听到有抚琴声。

    他早前在去历山途中,听过她抚琴,认得出是她的音色。

    只是今日的音色里有怨气。

    苑中清净,没有旁人,她听到脚步声,抬眸看他,眸间有恼意,“听说你很忙,忙得没空想起我!”

    他笑笑,半蹲下看她。

    忽然想,她惯来的不好脾气,似是都是为了在他面前娇嗔。

    “谁说我不想你?”他头一回主动上前拥她在怀中。

    她微微愣了愣,诧异看他,他温柔道,“早前是我说错了话,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恋人,是有肌肤之亲的恋人……”

    她眸间颤颤。

    “安安,我很想你。”他温柔出声。

    她心底某处似是温暖融化。

    他看书,她抚琴。

    似是岁月静好。

    只要他二人在一处,似是旁的都不重要。

    “拿好。”他冷不丁从袖间掏出那枚玉佩给她。

    她一眼看到玉佩上的“臣”字,笑道,“宴书臣,贴身玉佩都送我了,是要我负责呀。”

    他轻笑,“负吗?”

    她咬上他唇间,“负!也要看你表现啊,宴书臣……”

    宴书臣恼火。

    ……

    一年里,许是没有比四月更好的月份。

    整个四月,她想见他的时候,他都在。

    近日太子和二哥之间的冲突减缓,父皇心情很好,她想,当是最好的时候。寻了一日父皇最开心时,她同父皇说起最近遇见一个白芷书院的学子,文质彬彬,谦和有礼,还很有学问……

    父皇一听便笑,有这么好?

    特别好,她郑重道,什么时候带他给父皇见见?

    父皇应好。

    她心花怒放,全然没有留意一侧的内侍官神色紧张。

    她母妃生性懦弱,只有去求父皇,父皇首肯了,那便什么都首肯了。

    她今日特别想见宴书臣,她让燕兰去寻宴书臣。

    但宴书臣来的时候,却一脸狼狈,连身上衣裳似是都破了。

    她好奇好笑,“宴书臣,你这是被狗啃了还是?”

    他恼火道,“路上遇到一辆马车的发疯朝我冲过来,我险些没躲开,幸好最后没有出事,不过这大街上跑这么快的马车,实在危险。”

    安平忽得愣住,紧张道,“那马车后来停下了吗?”

    他摇头,“没,疯了似的。”

    她脸色有些煞白。

    他会错意,“早知道不同你说了,看把你吓得。”

    她是吓得不轻。

    若是马车上的人想撞,一定能撞死宴书臣,撞死他十次都够。

    她脸色铁青,“宴书臣,你昨日是说,夫子要在白芷书院选人,一道去洛城讲学?”

    他好笑,“你昨日不是不让我去?我同夫子说了。”

    她忽得变了脸色,“你去。”

    他诧异看她。

    城西回宫中,她面色阴沉,直奔母妃寝宫。

    她今日才同父皇说起宴书臣,还未明说宴书臣,今日街市上就有人驾了马车撞人,打死她都不信是巧合。

    “下次就别用撞人这么拙劣的手段了!”刚至寝宫大门,她的话里就没有什么好颜色。

    只是话说完,就怔住。

    寝宫里,不仅有母妃,还有皇后。

    母妃紧张看她,似是怕她与皇后起冲突。

    “怎么,同白芷书院的人呆久了,连礼都不会行了?”皇后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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