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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没有?”一个细细的声音嘎然响起,嘶嘶作响仿若一条被食物噎着的响尾蛇,不断地探头。

    “快好了。”另一个低哑的男音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像做贼。

    “比尔好慢哦。”累积了一天汗臭的路耕竹喃喃的抱怨。拜维阴斯的恶意虐待之赐,她已经快累毙了。

    “忍耐一点,把水烧开需要时间。”真是,也不想想他们的境况。半夜起来偷洗澡的人还有权抱怨?

    “我好想吐。”路耕竹抱着空胃,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稍早她已经吐光肚子里全部的东西,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只是一场小暴风雨你就能吐成这样,往后的日子有你受了。”大卫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彷佛看见两年前的自己。

    “啊,昨天那场暴风雨还算小?”路耕竹闻言花容失色,难以忘怀昨日的感觉。昨儿个她差点被操死的当头,适时降下一场暴风雨,霎时风起云涌。原本平静的海面立时转变成一张巨大的嘴,来势汹汹的拍打行单影只的海女号。由海底升起的海啸在转瞬间蜕变为噬人的漩涡,以超越光年的速度追赶着尽力逃脱的船只。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首次见识到维阴斯高超的驾船能力。呈圆形有如现代汽车方向盘的舵到了他手中仿若失去重量般操控自如。在这个没有现代动力帮忙的年代,很容易看出一个男人的价值。毫无疑问的,维阴斯便是最适合生存于这个时代的男人。她对他的神色自若和绝对自信感到着迷,看来一个男人若想任性行事,也得有几把刷子才行。

    “不算小,但我们碰过更大的。”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维阴斯除了坏脾气之外,最有名的便是驾驶船只的能力。传说没有他驾驭不了的船,即使是配备十六门重炮的军舰。

    “那可惨了。”她忍不住哀号。拜暴风雨之赐,她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

    忙着操控船只和暴风雨奋战的维阴斯忙到没有空理她,她则吐到没心思烦恼她的贞操问题,一个劲儿地猛抓身边的东西平衡摇摇欲坠的身体,最后还是不支倒地赖在地板上。而等忙完了一切已达黎明的维阴斯更是快累摊了,拾起她随手一丢,将她丢上吊床,理都不理她的和衣而睡,一觉便睡到中午。等他起床后再度以凌虐她为乐,命令她拖甲板,擦黄铜、擦枪。所有能擦的东西无一幸免,擦到她的手起泡,一双手红肿不已。她真想脱离这非人的待遇,这种生活若再继续下去,她大概会发疯。

    “或许吧。”大卫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珍妮,我想过了,你的确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船上,瞧瞧你的手。”都肿起来了,好可怜。

    “我也知道啊,但我又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她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明天我就下船,正式结束我的海盗生涯。”大卫心疼的检查她手上的伤,对于维阴斯的做法有些不敢恭维。他这种行为就像是小学生,亏他还曾就读于古老的牛津大学,不怕丢脸吗?

    “恭喜你了。”路耕竹闷闷地同通。一想到将失去一位战友,她就高兴不起来。

    “你愿不愿意随我下船?”

    随他下船?大卫突如其来的建议让她呆愣了半晌,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可以随我回约克郡去,我可以托我妹妹就近照顾或帮你找份工作。”虽然那很难。“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不能再继续待在海女号,你是女人的事实绝对瞒不了多久,我相信比尔也是这么想。”

    他朝刚进门的比尔使了个同谋的眼神,这是他们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唯一方法,虽然必须担点风险,但总比眼下的状况强。

    “是啊,珍妮。”死忠派的比尔终于也看不下去,虽说维阴斯少爷才是他的主子,但他对珍妮确实差劲,怕是被宠坏了。“我也赞同大卫的意见,你是女人的事实顶多再支撑个几天便会露出马脚,船长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而且他也不想天逃谒洗澡水。

    事实确是如此。维阴斯不是个容易欺瞒的人,否则也不会陷人自身的矛盾中。只是,要她离开暗恋了三年的身影谈何容易?虽然他俩实际上不是同一个人,但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追随他的影子。她也明白这是一种可笑的心态,只是在她心底一直认为上天既然赐给她这个离奇的机缘掉入古代,必定是有意弥补她过去三年的思念。但比尔和大卫的话又极为有理,她该怎么办?

    “别再犹豫了,珍妮。”大卫看穿她的心思,明显迷恋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来。

    怕就怕她会失望,维阴斯并不是一个只专注于一位女性的男人。“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难保有下回,难道你想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吗?我必须提醒你,船长绝不可能原谅你的欺骗行为。而且据我所知他是只花蝴蝶,采蜜的功夫一流。”他再接再厉敲碎她的梦想。

    “一点也没错,维阴斯少爷就是这种人,玩过就算。”比尔也跟着帮腔。

    玩过就算。

    这四个字深深重创她原本还抱持希望的心。是她自己变贪婪了,先是有他的照片就很满足,而后一直找机会接近他,再以任务为由欺骗自己抨然跳动的少女心,现在则是想进一步留在他身边,听他的声音,看他微笑的样子和多变的眼神。她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迷恋有如此深,深到她几乎愿意放弃自尊,只为了多看他一眼。

    然而,她终究没忘记自己的身分。她是路耕竹,一个立场和他对立的现代女刑警。即使时空转换,这一点却不会改变。

    “你的心思我很明白。”大卫意有所指,心照不宣的看着她矛盾的眼神。“但梦幻终究是梦幻,现实才是第一考量。”

    无情的字眼再次动摇她脆弱的信心,他说得没错,是该让梦醒的时候。

    “你说得对,现实才是第一考量。”她沉痛的下定决心,丢给大卫一个勉强的笑容。“我该怎么做才能安全下船而不被船长发现?”

    “这我和比尔早就计画好了。”大卫也跟着拉开欣慰的笑容,鼓励性的摸摸她的头,像是一位慈祥的大哥。“我们打算”

    接下来是一段冗长的对话。专注于讨论明日脱逃计画的三粒头颅凑在一起点个不停,一点也未曾发现到伫立于货舱外的高大人影正勾起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和地狱般阴郁的眼神。

    微微的夏风吹拂着海面,像是恋人的双手鞠取爱情的诗篇,倾洒于阳光点点的午后,使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恋爱的气息。

    对于禁欲多时的海女号船员来说,亚罗港的妓女们无疑就是他们恋爱的对象。大多数的水手并不介意将他们流血流汗才钻下的血汗钱贡献给摇裙摆扇的妖艳女子和他们下半身的欲望。水手们总是在这些妓女的双腿间用尽他们身上的每一分钱,而后像只满足的猫登船继续他们的下一段旅程,直到找到另一个港口做同样的事为止。如此周而复始,便是海上生活的最佳写照。

    在船长舱房内的路耕竹无法像甲板上的兄弟那般轻松写意,也无法冲上甲板和大伙一道欢呼,恭贺船只入港,反而是异常紧张地直冒冷汗,硬着头皮迎向维阴斯难测的眼神。他如此打量她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完全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巡视着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线,在他难懂的眼神之下,她几乎失去呼吸。

    “请问船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正在整理被褥的路耕竹不自在的发问,打算来个先声夺人。

    “不,怎么会呢!”懒懒的微笑掠上迷人的嘴角,挥勾出不下于阳光的灿烂。“你怎么可能做错什度?你说是吗强尼?”

    “当当然。”该杀的男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将问题丢还给她。“你不必上甲板指挥吗,船长?船就要靠岸了。”她再接再厉想尽办法逃离他的视线,他这么一直盯着她,她要怎么潜逃?

    “不一定需要我亲自上阵指挥,比尔是老手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他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加速她原本就快跳出胸腔的心跳。

    “哦。”她紧张到手心冒汗?咸彀。“嫠呶腋萌绾尾拍馨谕阉?br>

    “你十三岁了吧,强尼?”沉默了大半晌后他突然冒出一句,差点让她吓去了魂。

    “是”他不是早就知道,干嘛还问。

    “这个年纪对一个急于长大的男孩来说正好,我想经过这几天的磨练你一定结实了不少,应该锻炼出些许肌肉了吧?”

    无声无息的影子突然压近,快得连躲的时间都没有,路耕竹差点顺势跌进刚整理好的被褥内。

    “你不妨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帮你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多长一些肉,我不想万一哪一天谁看过你的身体后传出难听的话,我的船上绝不能出现难民。”偌大的身影不由分说的压了过来,她连忙闪过。

    “报告船长,我的肌肉还有待加强。而且我身上有缺陷,不宜见人。”说着她便想溜。锚已拋下,缆绳也已收拢,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他长腿一伸三两下即斩断她的生路,眼睛贼得跟狐狸似地溜来转去,说明他早已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你知道?”不会这么倒霉吧?

    “对,我知道。”他的长腿跟着话语一块儿收拢,伸出右手搅上她的瘦肩,像哥儿们般的褛着她,笑容异常和善。“你所需要的只是开苞,而我正打算善尽船长之职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巨大的压力不容她说不地拖着她走,更不理她口中的惊呼

    “等一下,船长!”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害羞,人迟早要硬身的。”居然敢耍他。“我说过要带你上妓院玩玩,现在正是时候。”

    妓院?他要带她去妓院,她凭“什么”去嫖妓?何况妓女她见多了,以前闲来没事常跟男同志去扫黄,她对那些哀怨的面孔一点也不怀念。

    “船长,我恐怕不太适合去嫖妓。而且大卫今天就要下船,我得去送送他。”她边说边挣扎,无奈他的手劲儿强得跟缆绳一样,紧紧扣住她的薄肩,勃也动不了。

    “你真够义气。”维阴斯话中有话。“我相信大卫一定能谅解你的境况。他好像和你很熟嘛,你们熟到什么地步?”

    强大的压力跟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一并压入她的神经。一想起他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她只得襟声。

    “没什么,我们只是谈得来而已。”

    “非常好,否则他就倒霉了。”居然敢瞒着他,还打算帮助她潜逃。他和比尔大概以为能瞒他一辈子,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她?等着瞧吧。既然敢当着他的面上船,他就不容许有人背着他下船,特别是对他有股莫名吸引力的小厮。

    看着他脸上忽然台起的风暴,路耕竹突然觉得两天前那场暴风雨根本不算什么。这人的心情变换真快,可以一下从晴转阴,而且整船水手的想法都跟她差不多,个个睁大眼看着他的一脸寒意,和他臂弯中的路耕竹。

    “船长,你要带强尼去哪里?”比尔惊快的问,故事中的女主角正不敌强敌惨遭劫持。

    “嫖妓,你有意见吗?”维阴斯不悦的眼神扫过比尔的身上,和他身旁一脸忧心的大卫。“还是你认为强尼不该跟我一块儿出去见识世面,跟你们在一起会比较合适?”看似轻松的语调懒洋洋的逸出,激起众水手一阵轻笑。

    “强尼当然跟你在一起比较合适啰,船长。跟大卫在一起只能和他一起跪下来祷告,我相信天主一定也会觉得他很无聊。”语毕,大伙全张嘴大笑,除了计画受阻的三人之外。

    “听见了吧。”维阴斯加强他的箝制,以最阴寒的口气对准大卫冷冷的开口。“原谅我不送了,相信同样身为男性的你必能了解我的急切。”

    不客气的语言扫过大卫和比尔的耳际,众人都觉得奇怪,但谁也不敢开口,只好百思莫解地凝视他们远去的背影,其中又以大卫最为忧心。

    被拉着跑的路耕竹比他们更忧心,在行经亚罗城内的街道时不断地撞到人,她居然连停下来道歉的时间也不曾有,维阴斯行走的速度彷佛有恶魔正在后面追赶他们一样,害她东撞西碰。

    “妈的,搞啥鬼!”其中一个倒霉鬼马上破口大骂。

    不小心撞到人的路耕竹只能半转着一张小脸,万分抱歉的去下一句“对不起。”随后又被拉走。

    那不是海女号上的小表吗,他也到亚罗港?

    被撞的倒霉鬼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丢下船的马克。那一晚要不是他运气好被另一艘商船救起,早就冻死了。为了生存,他在商船上做牛做马,才捡回一条命。

    不是冤家不聚头,今日他们会在亚罗港相遇必定是上帝的旨意,教他要趁此机会报仇!

    气愤填膺的马克心眼虽脏,眼睛却颇为锐利,一眼就认出维阴斯高大的身影。他得意地露出一口黄板牙,心中暗自盘算即将到手的赏金。鲁德尔船长乃通缉榜上有名的海盗头子。克伦威尔放任一般海盗纵横四海,对于不肯乖乖听话的捣乱者则采取封锁政策,鲁德尔便是其中的榜首。

    他小心翼翼地跟上前去,直到确定他们的方向才停下来。

    庞贝里斯妓院?这是全亚罗城最高级的妓院啊!

    马克不甘心地撇了撇嘴,露出一个饱含妒意的眼光,狠狠的发誓非扳倒他们不可。

    伟大的鲁德尔船长,你等着被捕吧!随后他没入阳光中,朝总督府的方向前进。

    危险将至,然而身处于软玉温香的两人却还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儿的玩着拆穿游戏。

    这和她想象中的妓院根本不同!被硬拉进庞贝里斯的路耕竹眼巴巴的看着室内气派的装潢。镶满金丝的红地毯由内往外、由下往上的向上攀升,由手工打造的烛台跟着阶梯抬阶而上布满楼梯间两旁扶手的墙壁,到处一片金碧辉煌。

    她还来不及对这一片灿烂做出反应即听见咯咯的笑声自楼上传下来,隐约闻得出娇媚的气息。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鲁德尔船长!”一声尖叫之后,跟着是一大票足以撼动天地的脚步声,僻坜咱啦的由上往下冲。

    瞬间,一股裙浪风涌云起,将个头娇小的路耕竹彻底淹没。

    “鲁德尔船长,您好久没来了,可把大伙儿给想死了。”有着超大胸部的黄衫女子不待邀请便自动巴上维阴斯,像只嘴馋已久的小猫拚命搓他的上身,造成一波波奶浪。

    “是呀!”红衣女子也不甘示弱的送上比黄衫女子大一倍的巨乳,很有技巧的占领一席之地。“亚罗城少了您一下子变得好空虚。您瞧瞧咱的心跳,”她用力一挺原本就高耸人云霄的丰胸,左右晃动以加强效果。“是不是因为您的大驾光临而大大鼓动呢?”

    是两粒奶球大大鼓动才对吧!

    被两对鼓胀得像迪士尼乐园免费分送的大汽球吓了一跳的路耕竹心里颇不是滋味的想着,顺道低头看看自己的扁胸。束什么束嘛!反正就算不束也不及人家的一半。现在可好,成了道道地地的“真平。”

    霎时忘了自己身分的小可怜忙着自怨自哀,完全忘了自保。等着拆穿她真面目的维阴斯可没忘,亦未忽略她下意识的动作。

    原来这小妮子还是有自尊心的嘛。他老早想知道,在那一件比一件大的衬衫底下究竟藏何身躯,今天终于能一偿宿愿。居然敢骗他?她真该死。不过他有比鞭子更好的惩罚方式,而且相信她亦不会反对。就他听到的对话分析她似乎迷恋他许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对女人的迷恋这一点并不陌生,也十分恰巧他对她亦充满兴趣,只有天知道为什么!她根本只是个小表,搞不好还没断奶,可想而知她的身体也不会迷人到哪里去,他却依然感到“性”致勃勃,甚至像个不正常的男人般暴躁不安,直到确定她是女儿身才放下心中那颗大石,却又在听见她的潜逃计画时重新燃起怒饺。一想到她居然敢答应大卫的提议他就一肚子气,她是他从?锛窕乩吹男耍性鹑翁嵝阉庖坏恪?br>

    他懒懒的搂住身旁自动送上门的妖娆女子,优游于巨浪波涛之间。两名妓女马上咯咯笑起来,拚命扭动细腰使劲诱惑他带她们上床,像两只互争地盘的母狗般叫嚣。

    “鲁德尔船长,今晚就由我来服侍您吧。”黄衫女子更加使劲地诱惑,路耕竹还以为她会当场扒他衣服。

    “鲁德尔船长是你一个人的吗?凭你也配?”红衣女子哼道,惹来众妖姬的赞同声。

    “是嘛,是嘛。鲁德尔船长应该挑我才对!”

    “你是哪根葱?”

    “你又是哪根?”

    左一句、右一句的争夺声不绝于耳,听得出她们对这个男人的性能力深具信心。路耕竹不知道是否该感到与有荣焉,但她知道趁此机会逃逸才是上策。只是非常不幸的,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摸到门板呢,维阴斯凉凉的声音便从她的身后传过来。

    “你们也太不给我的小厮面子了。你们看,她都要跑了!亏我还特地带她过来开开眼界,结果却没人招呼她,难怪她待不下去。”调侃意味浓厚的言语跟墨西哥跳豆一样有用,那群原先巴着他不放的妓女马上转移目标,当她是瓶罐地向她涌来。

    “原来这小伙子是鲁德尔船长带来的人啊,其是失敬失敬。”她们还以为是街上流浪的吉普赛人。

    “小扮,你长得真可爱,满十三岁了吧?”其中一名女子搔中她的痒处,直接点破她的发育不良。

    “刚刚满。”虽然很想拿槌子拥她,路耕竹还是试着装出觎期的笑容。

    “真是个好年纪哪!”身穿蓝衣的妓女似乎觉得路耕竹很对她的味,抬起涂满蔻丹的中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随后像发现新大陆般尖叫起来“天哪,你的皮肤好细,真不愧是年轻人!”跟着她两眼闪闪发光,贪婪的眼神不下于正相准猎物的眼镜蛇,等着抓路耕竹进补。

    顷刻间她彷佛看见异形的血盆大口正朝她逼进,偏偏这时维阴斯又好死不死的加上一句:“既然你对她这么有兴趣,那强尼就交给你了。”按着他露出恶意的笑容看着她倏然放大的瞳孔,丢下更令她吓破胆的话。“要好好爱护咱们的小强尼,教会她怎么在女人的身下呻吟,这个开苞的任务很重要,知道吗?”

    “知道,包在我身上。”

    一波波蓝色加肉色的晃动猛然升起,路耕竹都快分不清拖着她走的蓝色身影是否还能称之为女人,居然一点女性的娇羞也没有。

    “等一下!”她还在为她的贞操奋斗。“我不想嫖妓!”怎可随便为她“私订终生?”

    没想到这句话却引来一阵闹堂大笑,笑出大伙的眼泪来。

    “太晚了,你己身在妓院。”不嫖妓上妓院来干嘛。

    “白兰黛,好好的伺候咱们的小少爷,别丢了庞贝里斯的脸!”

    在说话的同时又有更多不同颜色的浪潮席卷她可怜的身子。路耕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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