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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牵牛打从心眼里早就矮了半截,战战兢兢,感到无比惶恐。

    陆起凤似是故意不睬,就像压根儿忘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而且僵立老半天,她修完左手又修右手,然后涂上红色的蔻丹。

    宋牵牛连大气都不敢喘。

    但却偷偷地瞄了一眼居然看到那只右手,腕节上长了粒朱砂痔,其大如豆,艳红欲滴。

    “什么礼物?”

    一柄匕首。”宋牵牛连忙说:“一柄一柄镶珠的首。”

    “镶珠匕首?”陆起凤香肩一震。宝剑蹭与壮士,红粉赠与佳人,送一位圣女的礼物,怎有用一柄匕首?

    “是的。”宋牵牛还没觉出不对。

    “他还说什么?”

    “萧大爷说”宋牵牛猛然想起:“对了,他说要换回-件东西。”

    既然要换回一件东西,显见这柄匕首并非礼物,送礼的人哪有要求回礼的道理陆起凤抖动了一下,突然身子一转,竟连那张鹅黄软椅一齐转了过来。

    宋牵牛目光一接,赶快垂下了头。

    他心跳加剧,他看到的果然是风华绝代的女人,长眉入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你是萧舞阳的狗腿?”陆起凤喝问。

    “在下宋牵牛。”

    “牛?”陆起凤冷笑:“不错,长得壮壮的,倒蛮像条牛”

    宋牵牛不响。

    “萧舞阳是不是又缠上了一个女人?

    “这-”

    “说!”

    “是是的。”

    “一个什么女人?”

    “她叫朱颜。”宋牵牛不敢不说。“朱颜?”陆起凤的声音在发抖:“快说清楚,这朱颜是什么来路。

    “她是她是”宋牵牛结结巴巴。

    “你是舌头打了结还是嘴上长了疗?”陆起凤怒叫:“再要说不清楚,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朱颜”宋牵牛吓了一跳:“那朱颜本是在下的老婆。”

    “你的老婆?”

    “你是人还是畜牲?”陆起凤冷笑一声:“你赔了老婆还替他跑腿?”

    “咱”宋牵牛紧握豢头,暗叫:“骂得好,骂得好!”“不要脸。”陆起凤破口大骂:“活王八,兔思子,你还活着干吗,不如一头撞死算啦!"宋牵牛忍气吞声,汗水直流。

    但却不禁暗暗奇怪,萧舞阳缠上了个女人,关这位圣女什么事,她生什么闲气,而且口出脏言,完全不像传说中的那般高贵。

    自己赔了老婆,已经窝囊透顶,如今老远跑来,还要挨顿臭骂,一时间不禁怒火中烧。

    “住口。”

    “你”陆起凤怔了下。

    “这是宋某人的事,不要你管。”宋牵牛索性豁出了性命。

    “好哇,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当今武林,敢在圣女陆起风面前这般出言无状的人当真不多,也许只有萧舞阳。

    宋牵牛只因被她骂得过份刻毒,一时恼羞成怒。

    这时他双目一睁,又待发话,忽然眼前人影一花,已被点中了三处穴道,只听陆起凤冷冷一声喝道:“拖下去。重重的打。”

    暗的斗室中,一灯如豆。

    宋牵牛鼻青脸肿,周身酸痛,蹲在屋角里。

    虽然挨了顿打,好在伤皮没伤骨,凭他结实的肌肉,这点伤还挺得住,就不知往后的下场怎样。

    顶撞了圣女,若只是挨顿打,已经够幸运的了。

    忽然木门一开,四名健妇鱼贯走了进来,每人手中提着一个大木桶!

    “干吗?”宋牵牛一怔。“洗澡。”其中一名健妇说。”什么!八吻er晕听错了话,但望了望那几只盛满了清水的木桶不禁大感诧异?

    “先剥了他的衣服来。”另一名健妇说。

    “你们”宋牵牛吃了一惊。四名健妇不由分说,抓的抓手,拉的拉脚,片刻之间宋牵牛被剥的赤条条了。哗哗一响,一桶水兜头浇了下来。”好壮!耙幻健妇说“像条大水牛。”另一名健妇咯咯笑了?”四大桶水足够洗个痛快,洗完了澡,四名健妇提着四只空桶,嘻嘻哈哈的走了出去。

    走在最后的,用手指了指屋角的另外一扇窄门,那里面有一张床,快进去挺尸吧!神秘兮兮的一笑,反手带上了木门。

    宋牵牛被四桶清水一淋,浑身酸痛像是消失了一半.他目光一转,发现小木凳上有条浴巾,于是顺手取了过来,擦干身上的水滴但那套衫却已弄得水湿淋漓,无法穿着。这怎么办啊,总不能赤条条的蹲在这里,他拿起油灯,向那扇门走去。

    果然有张床,一张很舒服的床。床上有枕,有被,雪白的床单像是刚刚换过,织绵的丝软被,轻柔的像天鹅的胸脯。

    人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床上渡过,真该有张舒舒服的床啊!

    人生有很多欢乐是从床上得来,真该有张好床。

    宋牵牛当然没有想到这些,他只觉得跑了老远的路,挨了一顿打,该有张床休息休息。

    赤条条一丝不挂,该有条被子。’

    他不是一个不用脑筋的人,只是此刻他很倦,一钻进被了就呼呼大睡,打算睡醒了再想。

    这一觉睡得十分酣畅。

    醒畅的睡眠,醒来一定精力十足。

    宋牵牛醒来之时油灯已灭,忽然发现身畔有个火热的胴体蠕动。

    肌肉滑腻,微闻香泽。

    宋牵牛伸手一探,正好触着-对高耸的乳峰,颤巍巍就像两座小丘。

    这真意外,哪来到口的肥肉。

    一个人不管如何窝襄,如何倒霉,碰到了这种事绝不会放过的。

    他不是个傻子,一个白痴,也不是一个君子,又正好在精力旺盛之时,心想:

    “妙,妙透了。”身子一翻,腾身跨了上去。

    暴风雨开始进行,巨浪开始冲击。下面那个胴体在扭动。风停,雨霁,宋牵牛捉住了一只小手,忽然触到了一粒豆大的东西。

    痣,赫然是颗痣,一颗艳红欲滴的痣。

    此刻虽然油灯已灭,看不出它的色泽,但宋牵牛可以肯定,就是这颗痣。谁说她冷得像冰,简直是团烈火。

    这是宗奇遇,人生难得一逢的奇遇,宋牵牛不禁心花怒放。

    “是你?”

    “你知道我是谁?”

    “嘻嘻你是圣女。”

    圣女?这是个多么大的讽刺,圣女陆起凤滑溜溜的躺在宋牵牛怀里。

    火热的胴体震颤了一下,忽然吃吃笑了起来:“看来像条笨牛,倒是蛮精的。”

    “咱记得你有颗痣。”

    “哦。”

    “你放心,咱不会张扬出去。”

    “真的?”

    “咱一向口风很紧。”

    “在萧舞阳面前也很紧吗?”

    “这”宋牵牛猛然想起,萧舞阳说过要对他所补偿,莫非这就是补偿?

    莫是如此,这显然是萧舞阳的有意安排,怎么还能瞒过他。

    “咱不知道。”宋牵牛老老实实地说。

    “我知道。”陆起风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你生成就是一条狗腿。”

    “你”“不是吗?”陆起凤冷哼一声,腰躯一扭,像条鱼溜了开去。

    接着“拍嗒”一响,人已不见。

    显然,这小小的幽室中,另外还有扇暗门。

    宋牵牛怔了一怔,嗒然若丧,想起刚才一番旖旎风光,还觉意犹未荆“真是好女人,热呼呼的”“可惜她是圣女”“嘿嘿圣女?滑天下之大稽,她是圣女,‘咱宋牵牛岂不成了圣人?”

    他抚摩着自己结实的胸脯,不禁哑然大笑:“他妈的,一个赤条条的圣人。

    纸糊的小窗,有丝微光透了进来,天色已亮。

    宋牵牛睡得沉,因为他委实太倦,虽然他结实得像条牛,牛也有倦的时候。

    嘴角还有丝笑意,也许正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甚至再挨一顿他也愿意。

    忽然,那扇门窄门轻轻一响打了开来,一个破锣嗓子叫道:“该起来罗,太阳都晒到屁股啦!”

    宋牵牛一惊而醒,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

    只见一个胖嘟嘟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门槛外面,看来这扇门太窄,她要进来还真不容易。

    这个女人是谁呢?

    “昨夜淋了几桶冷水,也真该晒晒屁股啊!”宋牵牛笑着打趣。

    跟圣女一番缠绵之后,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别笑。”那女人凶巴巴的叫了一声。

    “怎么?”宋牵牛一怔。

    “糊涂虫,你以为爬上了高枝兜吗?”那女人冷笑一声。

    “这”“穿好衣服快滚。”呼的一声,一团黑忽忽的东西笔直飞了过来。

    宋牵牛接在手中,正是自己那套青衣布衫,湿漉漉的几乎还拧得出水来。

    “这怎么穿。”

    “不穿也成,那就光着屁股滚吧!”那女人说。

    “你”宋牵牛睁大了眼睛:“你叫咱滚,你你是谁?

    “孙大娘。”那女人说:“起凤山庄的总管,怎么,够资格叫你滚吧?”

    “但是”

    但是什么子”孙大娘冷冷的道:“你最好识趣一点,起凤山庄可不是撒赖地方。”

    的确不是,谁敢在起凤山庄撒赖?

    宋牵牛哭笑不得,这个孙大娘为什么要他滚,这显然是圣女陆起凤的意思。

    一夜缠绵之情,天刚一亮,就已付流水,好一个薄情的女人。

    “你还不快滚,在打什么主意?”孙大娘尖叫。

    如此催逼,看来片刻不肯留人。

    “滚就滚。”宋牵牛满肚子不是滋味,只好将那湿漉漉的衣衫穿了起来。

    清晨天气甚凉,他从热呼呼的被褥里钻出,穿上湿漉漉的衣衫,禁不住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

    一声不响,狼狈走出了幽室。

    孙大娘睁着一只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两把利刃。

    “对了,还有件事。”宋牵牛忽然想起。

    “什么事,该不是想混顿饭吃吧?”

    提起吃饭,宋牵牛的确感到有点饥肠辘辘,自从昨天中午在半路上啃了两个馒头,现在还没进过饮食,但此时此刻他怎敢还有这种希求?

    “萧大说要带回一件东西。”

    “在这里。”孙大娘取出一只紫檀木匣子,木匣子四周镶以黄铜,十分精致。

    宋牵牛接在手中,掂了掂。

    “半路上不许开看!”孙大娘大吼一声:“滚,这就滚吧!”

    于是宋牵牛忍气吞声,走出了起凤山庄。

    他本是一条牛,此刻变成了一条狗,夹着尾巴被人撵了出来。

    他在想,几时才能出这口窝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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