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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自打出了城,在小巷道中忘情热吻之后,整整三天以来,弼尔雅就一路摆着一张冷脸,不理她、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她想破头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唯一想得到的原因就只有那个“吻”

    吻她,就那么令他懊恼后悔吗?

    为什么要懊恼后悔?是因为她是他父亲的妾室吗?

    一定是。绝对是。

    朋友妻尚且不可戏了,更何况是父亲的小妾。

    看着他过分冷漠的背影,她的心揪得好难受、好难受。好不容易才与他拉近了距离,可是短短一会儿功夫,他又变回了那个难以亲近的弼尔雅,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难以跨越。

    来到西郊一处小市集,她看见弼尔雅径自走向卖马的小贩,在马围子内几十匹各色杂马中挑选了两匹买下,然后牵着马朝她走来。

    “上马。”他把白马的缰绳递给她,自己翻身跨上另一匹黑马。

    “弼尔雅,我、我不会骑马!”她绞着衣袖,尴尬地笑。

    弼尔雅斜眼朝她一瞪,她迅速低下头,不敢看他冰冷不耐的脸色,不安地咬着唇等他发话。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她有一眼没一眼地偷望着他,见他端坐在马背上沉思,凝神眺望远方,像在苦苦思索着一件令他犹豫不决的事一样。

    他在想什么?他在犹豫什么?那种严肃的眼神令她感到一阵无来由的心慌,当他调转视线,双瞳深深瞅着她时,她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在他疏离冷漠的凝视下一寸寸僵化。

    “善月,我们就此分别吧。”

    清淡而冰冷的声音,让善月的心在一瞬间冻结。

    她的直觉果然没错!他要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我不要!弼尔雅”她怯懦地试图阻止。

    弼尔雅扯动缰绳,一踢马腹,黑马立即扬蹄狂奔,他不再听进善月所说的任何一字一句,专注地策马驰骋,远远地拋离了她。

    “弼尔雅--”她扯破喉咙似的狂喊,翻涌的热泪霎时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快追呀!她不顾一切朝马蹄卷起的一溜黄尘狂追而去。

    “弼尔雅,不要丢下我!弼尔雅--”她声嘶力竭地狂喊,边哭边跑边喊他的名字,奔涌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净。

    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分离,只是没想过分离会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她全无心理准备来承受这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楚,只知道若不拚命追上去,她将永远再也见不到弼尔雅了。

    “弼尔雅--”

    她一直地狂奔,把一身的力气都耗尽,当那一抹黄尘渐渐消散在天的尽头,再也觅不到踪迹时,她颓然跪倒,虚弱无助地喘息,任泪水滔滔倾流。

    追不上了。他走了。远远地走了。

    接下来呢?她该怎么办?该往哪儿去?笔着眼前一大片陌生的黄土地,她茫茫然毫无头绪。

    极目望着前方,望尽天涯路,辽阔的天地间静无人声,她只是天地间一个极渺小的存在。

    一种可怕的孤独感朝她慢慢覆盖了下来,她不要独自面对目前的境况,她不要这种孤孤单单、无依无靠的感觉。虽然她说大话要照顾弼尔雅,直到他有能力照顾自己为止,但其实她才是最需要肩膀依靠的人。

    “弼尔雅、弼尔雅”她哽咽地喃喃轻唤,想把他从远处那个不知名的地方唤回来。“弼尔雅,你回来,弼尔雅”

    不知是不是过于期待之后的幻觉,她似乎听见马蹄声从远方隐约传来,她怔怔地抬眸凝望,泪眼模糊地看着一个黑点朝她奔来。

    她心跳得几乎离体,急切地站起身擦干泪水,好让视线清晰一点儿,内心渴望那个黑点就是弼尔雅,渴望得心痛。

    当她逐渐看清马背上的人影时,不自觉地用力深吸几口气,泪水再度自眼角泛溢出来。

    是弼尔雅!真的是他!

    策马疾驰回来的弼尔雅,奔向她的速度丝毫未减,在接近她身侧的那一瞬,弯下身将她拦腰抱起,卷上马背。

    当她真真实实跌入他的胸膛,清楚感觉到包围住她的体温,嗅闻到他低沉熟悉的吐息后,她终于确信这不是她以为的幻影,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依恋有多深,她有多么害怕他的离去。

    “弼尔雅”她紧紧抱住他,紧绷的情绪骤然瓦解溃决,所有的矜持也都粉碎了。

    她不在乎他会怎么看她,下在乎他们之间是否有道不脑歧越的伦常关系,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管埋首在他怀里痛声哭泣。

    善月的崩溃大哭令弼尔雅震愕住,他没想到他的离去会引发她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只是觉得与善月的关系已经暧昧到超出了他脑控制的范围,如果再不分开,两人之间的情感藩篱就要支离崩解了。

    他无法想象阿玛也曾经像他那样吻过善月,在他们之间甚至还有更理所当然的肌肤之亲,一想到这,他就难以克制体内狂烧的无名火。

    她是他父亲的妾,辈分上是他的九姨娘,这是不能避免的事实,即使郡王府被抄家了,阿玛已不在人世了,她都会经是阿玛的女人,他不能对父亲的女人动情,甚至做出违背伦常的错事来。

    虽然硬下心选择离开了,但是善月嘶哑的呼唤却始终盘旋在他耳际,从来没有一个人用那种依赖不舍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呼喊着他。

    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关爱,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记得弼尔雅是谁,他认定自己这辈子注定要成为破败残屋中一只被幽禁的可怜鬼,不可能再知道被人关爱是什么感觉,也会永远忘记被人需要是何等的快乐。

    当他意识到那一声声令他温暖感动的呼唤中所深藏的炽烈情感,已经远远超越一切他必须应该回避的禁忌时,他马上勃转马头,往回飞奔。

    他舍弃不掉那一双曾经温柔牵引他的小手,也因为心底隐藏压抑多年的情感急需要宣泄,他必须为自己的心找到一个寄托。

    “别哭了。”他将她紧紧圈住,轻抚怀中的小脑袋。听她哭得泣不成声,心中竟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也因为这样彼此拥抱,才让他发现她的身躯有多纤瘦娇小,有多么需要被人保护。

    “为什么突然要走?”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瞋问。

    “因为你是我的九姨娘,所以不得不走。”这是实情。

    善月浑身一僵,忘情环抱住他的双臂不由得松开来,坐正了身子。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回来?”她突然开始害怕听见他回来的理由,可能真正的原因并非她一厢情愿的旖旎幻想,其实只是为了想分走另一半银子而已。

    “因为我想再吻你一次。”他低柔地轻喃。

    善月怔了一怔,一颗心突突狂跳起来,双颊忽地飞起一抹晕红。

    这种柔情蜜语真不像是冷傲的弼尔雅会说的话,她忍不住抿着嘴羞怯地格格笑,原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在此刻融化了。

    “你笑什么?”他用力抱紧她,力气大得像要把她揉入胸怀里。

    “没什么。”她窝在他怀里格格轻笑不止,这种感觉暖暖的、甜甜的,好像整个人都要在他的怀抱中化成一汪水。

    “我说的话就那么好笑?”他低着头,鼻尖轻轻扫过她柔嫩的脸颊。

    “嗯。”她敏感地缩了缩肩,傻笑着。“你应该冷冷地说:把银子分一半过来!那才是你的风格嘛!”

    “那是对九姨娘说话的语气。”他的眸光凝注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上。

    “我是你的九姨娘呀!”她仰起脸,甜美的笑容悄悄隐去。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她的耳垂轻轻柔捏着。

    “也好,反正我也从来不想当你的九姨娘。”如果彼此可以都不承认,也从此不再提起,那么“九姨娘”这个身分是否就能烟消云散?

    “你从来不想当?”他懒洋洋地把玩她细嫩的耳垂。“那一开始为何还拚命扮演九姨娘的角色死缠在我身边?”

    “如果不是那样,我现在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可以当你”她的耳垂在他的指间沁血般的红透了。

    “当我什么?”他俯首在她耳畔呢喃。

    “想再吻一次的姑娘。”她露出既娇羞又顽皮的微笑。

    弼尔雅凝视着近在咫尺、羞怯嫣红的脸蛋,眼中闪着深幽奇异的光芒,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问出“你喜欢阿玛的吻还是我的吻”这种蠢问题。

    “你怎么了?”她羞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衣襟。

    “我要你把从前的事全部忘记,把我想成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他的嗓音低沉轻哑,像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她困惑地瞅着他,没有留心他话中怪异之处,羞赧地点了点头。

    弼尔雅深吸一口气,低下头覆住她的小嘴,细细地吻啄、缠绵地探索、深深地品尝。

    这个吻很温柔、很绵密,吻得她陶然昏眩、神智涣散,几乎难以喘息。

    在善月融化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瓜里,幻想着在他们脱去枷锁后的未来,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新关系?

    ----

    日薄西山时分,他们来到骆驼山下,远远看见前方有一条宽数丈,绵延数公里的沙带,形如长龙,尽是纯净细白沙。

    “这个地方好特别喔!”善月沈醉在天然的美景中。

    “嗯,的确很特别。”弼尔雅眼中看到的不是美景,而是骆驼山上隐隐发出的奇异红光。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和善月只是路过,所以不管那是什么东西都与他无关,他也没兴趣知道。

    过了骆驼山,山脚下有个古朴的小镇,静静躺在夕阳余晖中。

    他们策马进镇,一踏进镇口,弼尔雅就惊讶地看见整个城镇上方笼罩着一阵阵灰蒙蒙的黑气。

    “这个地方有点儿不对劲。”他不由自主地勒缰停步,感觉到一股透骨的阴寒袭面而来。

    “不对劲?真的吗?”善月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我们别进这个镇比较好。”那股黑气盘踞在空中,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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