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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永年双目俱盲,他目前,是练的一套由白文山特别指点的听音剑法。

    这种听音辨位的剑法,自然最好是莫受别的声音的干扰,所以,周一民才特别将冷无垢迫得远离其他几组的斗场。

    林永年在李巧云的牵引之下,飘落周一民身旁丈远处。

    他,略一凝神,已辨明了双方的位置,立即沉声说道:“多谢周兄成全!请退到一旁去吧!”

    周一民奋力攻出一招,将冷无垢迫退三尺,踊身飘到林永年身边,低声说道:“这匹夫已豁出去了,老弟小心一点!”

    林永年点点道:“我知道。”

    接着,向着冷无垢的方向,冷笑一声道:“冷无垢,当年林家堡的血案中,你算是主凶之一,今宵,你必须偿还”

    冷无垢眼看目前情况,逃既不可能,战又无胜望,委实是打算豁出去了,他,闻言之后,截口冷笑道:“废话够了!

    你一个双目俱盲的残废,要想讨还这笔债,恐怕不容易,还是多叫几个人,一齐上吧!”

    这是冷无垢的奸滑之处,在目前情况之下,他逃生的希望很少,因为,尽管他自信不至于死在一个业已双目俱盲的林永年之手,但却难逃过周一民、李巧云二人的围攻,所以他必须于事先拿话将住林永年,使旁人不致插手。

    林永年是何许人,他,志报兄仇,纵然冷无垢不激他,也决不会容许旁人插手,因此,他立即切齿怒叱道:“鼠辈,杀兄毁堡之仇,必须由我自己亲自手刃,决不容许旁人插手,你尽管放心!”

    话声中,已亮出肩头长剑,仰首悲呼道:“大哥英灵不泯,今宵我要替你手刃第一个仇人了!”

    冷无垢冷笑一声道:“做梦!”

    林永年大喝一声:“冷无垢,纳命来!”

    话声出口,人已循着对方那“做梦”二字的尾音,飞身一剑劈了过去。

    冷无垢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难,而招式又那么快速而凌厉,而因这第一招,几乎是被迫得以毫发之差才避了过去。

    当然,冷无垢并非弱者,避招不忘攻敌地顺式一招“横扫千军”九节钢鞭挟着破空锐啸,向林永年拦腰扫了过来。

    林永年冷笑一声:“匹夫找死!”

    叱声中,身形腾拔三丈有余,不但避过了对方的一式横扫,而且以泰山压顶之势,凌空俯冲而下,迫得冷无垢骇然退后八尺,才避过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但林永年却于怒叱连声中,又如影随形地振剑飞扑过来,展开一场舍死忘生的恶斗。

    林永年志切兄仇和他自己的毁目之恨,因此,在最近这一段日子中,在古若梅、白文山等当代顶尖高手的指点,以及李巧云的悉心照料之下,他是专心一志地在苦练武功。

    也因为有着这些原因,所以在目前与他同辈的群侠当中,算他的进境最快,成就也最高。

    这情形,自然使冷无垢心中大感意外地暗中惊懔不已。

    他,实在不曾想到,一个双目俱盲的人,竟然比周一民还要难缠得多。

    因此,三招五式之后,冷无垢已是越打越心寒,准备伺机开溜了。

    但林永年的攻势,有若长扛大河似地源源不断地攻出,而且一招快似一招,也一招狠似一招,使得冷无垢想逃也逃不了,而不得不咬牙苦撑。

    也直到此时,周一民才如释重负地暗中长吁一声,向李巧云低声说道:“弟妹,你多多注意一下,我去帮金驼子去”

    周一民口中的“金驼子”自然指的是“九指神驼”金石坚。

    但事实上,金石坚那边的战斗,已近尾声,用不着他去帮忙了,只是,因为周一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林永年与冷无垢的恶斗吸引住,未曾注意到而已。

    原来当林永年、李巧云、文素琼等三人赶到时,文素琼却首先由金石坚手中,将冷无双接了过去。

    金石坚手中少了一个累赘,自然是如虎添翼似地大奋神威,三招五式之下,那围攻他的两个青年人当中,已倒下了一个。

    那剩下的一个,自然是亡魂俱冒地飞身欲逃,却被金石坚一旱烟杆击毙丈外,刚好跌落在正要赶来支援金石坚的周一民身前。

    周一民微微一怔之间,金石坚却忽然声惊呼:“不好!

    文女侠中了毒”

    原来文素琼手中的冷无双,是中了毒的,文素琼事先又没服过解药,所以她接过冷无双之后,也受了感染,不过因为是间接中毒,情况不怎么严重而已。

    周一民心头一惊之下,连忙向周幼梅扬声唤道:“幼梅,快将解药扔过来!”

    周幼梅与云中雁这一组的战况,已到了决定胜负的阶段。

    云中雁眼看大势已去,冷无垢已没法脱身,同时,就这片刻之间,他那与班侗恶拼着的两个手下人,也在金石坚的帮助之下,全报了账。

    目前,就只剩下他同冷无垢二人,在孤军苦战了,如果再不乘早突围,则不但救不了冷无垢,连他自己也完蛋啦!

    到目前为止,周幼梅已算是稳占上风,全因为他们两人功力相差不多,只要别人不插手,云中雁要想全身而退,是不会有多大困难的。

    因此,当周一民叫周幼梅将解药扔过去时,云中雁不禁心头暗喜:“机会来啦”

    他,心中已打算乘机开溜,但招式上却反而虚张声势地更为凌厉了。

    这情形,使得周幼梅怒火中烧地大奋神威“刷、刷、刷”一连三记绝招,将云中雁迫得连连后退,一面探怀掏取解药。

    云中雁等的就是这一个机会,他,乘周幼梅掏取解药,略一分神之间,故装乘机进击状地,虚晃一招,当周幼梅挥剑硬接时,他却已长身而起,朝客栈后面的荒山上飞射而去,一面呵呵大笑道:“臭丫头!咱们后会有期”

    他的话锋,突然一顿,紧接着怒叱一声:“匹夫找死!”

    原来当他飞身逃去时,一旁的金石坚已飞身横截,并怒喝一声:“留下命来!”

    两下里情势都急如离弦激矢,但听“砰”地一声大震声中,云中雁被震落地面,脚尖一点而起,继续向后山飞射。

    但金石坚却是凌空一个筋斗,斜飞丈八之外,落地之后,还连退七八步,才勉强地拿桩站稳。

    周一民连忙向作势欲起的周幼梅,沉声喝道:“丫头!

    穷寇莫追!救人要紧。”

    周幼梅只好一跺莲足道:“便宜你这贼子!”

    接着,与乃父双双走向金石坚身前,笑问道:“金伯伯,没伤着您吧?”

    金石坚苦笑道:“不要紧,不过是受了些轻微内伤,我还能挺得住。”

    周一民忙道:“那么,赶快坐下来调息一下。”

    金石坚口中说是受了点轻伤,其实,他的内伤可并不太轻,不过是他的底子厚,又在勉强撑持着,还没倒下而已。

    这情形,当然周一民也能看得出来,所以才有这种说法。

    但金石坚却仍然倔强地摇着头:“不要紧,我还能挺得住。”

    接着,又苦笑着长叹一声道:“方才,我看我那贤侄女应付得很轻松,所以才不服气地半途拦截现在,我总算知道我自己有多少分量了”

    周一民强捺着他坐了下去,一面掏出自己带的疗伤灵药,喂向他口中,一面却向周幼梅急声说道:“丫头,快去救你文阿姨”

    原来就这片刻的耽搁,抱着冷无双的文素琼,业已萎顿地倒了下去。

    当周幼梅慌忙地赶向文素琼身边去施救时,林永年与冷无垢二人的搏斗,也到了最后关头。

    由于其他的战斗都已停止,借着听风辨位,志切兄仇的林永年,因为没有杂音干扰,杀将起来,可更为得心应手了。

    相反地,冷无垢却已抱定必死决心。

    事实上,冷无垢不抱必死决心也不行啦!尤其是当云中雁也铩羽逸去之后,他要想再逃生,可说是比登天还要难。

    因此,尽管他本已被林永年的疯狂攻势,迫得失去还手之力,但目前,却激发了他的全部潜能,放弃防守地全力抢攻。

    这两位,林永年是有若出柙猛虎,锐不可当,冷无垢却是形同疯狂,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杀手,战况之紧张激烈,使得一旁替林永年掠阵的李巧云,手心中捏出了冷汗,足下也不自觉地向斗场欺近。

    此刻的林永年,双耳的功能,已发挥到了极致。

    他,不但凭着听力与冷无垢作生死搏斗,而且还能察觉周围的动静。

    也可能是心灵感应所致吧!当李巧云不自觉地向斗场欺近时,林永年竟能一口道破就是李巧云,震声大喝道:“巧云不许插手!”

    李巧云微微一怔之间,冷无垢已乘林永年说话分神之际,手中九节钢鞭,疾如电掣地横扫过去,左手并同时击出了一记劈空掌。

    一招两式,既快速,又辛辣,迫得林永年匆促之中,只好一式“旱地拔葱”腾升五尺。

    可是,他没想到,冷无垢这一招二式,竟都是虚招。

    原来冷无垢眼看周幼梅、周一民父女俩,正在分别照应文素琼、金石坚等人,目前中有李巧云与班侗二人在替林永年掠阵,对于班侗,他自信拦他不住,因此,他竟使出声东击西之计,借一招迫退林永年之际,手中长鞭,顺势脱手向李巧云击去,他自己看也不看一眼地飞身而起,向后山激射而去。

    冷无垢这算盘,算得上是既狠又绝。

    他,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去的,目前这孤注一掷,能够逃出性命,固然可捡回一条老命,否则,能杀死李巧云,也算是捞回一点本钱。

    但那位志报兄仇的林永年,却不容许他打这如意算盘。

    他,察觉对方的企图之后,立即大喝一声:“鼠辈哪里走!”

    话声中,人也衔尾疾追。

    他曾被迫得腾升五尺,落地之后再飞身迫赶,已略嫌晚了一步。匆促中,只好以长剑作甩手箭使用,脱手向冷无垢背后射去。

    由于冷无垢逃生心切,他那身形所激起的激烈破空之声,使得长于听风辨位的林永年,能准确无比地将他一剑贯胸。

    寒芒一闪,一声凄厉惨号声中,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恶斗。

    现场中,沉寂了半晌之后,林永年才仰首喃喃地说道:“大哥,我已经替你杀掉一个仇人了”

    另一边,李巧云对冷无垢那“临去秋波”的脱手一鞭,可委实惊出一身冷汗。

    但她的身手,原本不低于冷无垢,这些日子来,又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所以,她尽管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却是并未太费劲地避了过去,并将鞭梢抓住,也就在这刹那之间,冷无垢已死在林永年的剑下了。

    现场中,有过短暂的沉寂之后,文素琼、冷无双二人所中的毒,都已在周幼梅的照料之下,完全解除。

    当冷无双看到乃兄的尸体之后,除了清泪双流之外,没有任何反应。一旁的周幼梅,似乎想劝慰几句,却又觉得无法措辞而欲言又止地发出一声幽幽长叹。

    半晌,李巧云走了过来,向着冷无双歉然一笑道:“冷姑娘,你要看开一点,他们之间的仇恨,实在太深了。”

    冷无双幽幽地一叹道:“我知道,这也算他自作自受”

    说话间,已徐徐站起,凄凉地一笑道:“不论他对我如何不好,总算是我的哥哥,我应该将他的尸体掩埋起来。”

    一旁的班侗,连忙接道:“冷仙子,这事情由我来代劳。”

    周一民也含笑接道:“人死不记仇,所有的尸体都该掩埋起来,同时也免除客栈方面的麻烦。”

    于是,掩埋尸体,赔偿客栈的损失大伙儿又忙了起来,等这些大致弄好之后,已经是三更过后了。

    金石坚的内伤,并不算重,经过周一民喂下疗伤灵药,并调息了个把时辰,也已经大致复元,也直到此时,大伙儿才想起那位“毒公子”夏侯坤来。

    原来当周幼梅父女和金石坚、班侗等人,对云中雁采取突击行动时,是将夏侯坤藏在客栈后的一株大树上的,可是,当他们想起这位毒公子时,那大树上却已经是空空如也。

    当然,这一转变,可使群侠方面,吃了一惊,而且,这一惊还算得上非同小可。

    因为,夏侯坤的武功也出自“翡翠船”其身手之高,比起“三绝帮”的三位帮主来,并不稍逊,加上他那一手施毒绝技,可算是“三绝帮”中最难缠的一个人,目前这一纵虎归山,后果可不堪设想,这情形,自然使群侠方面大感震惊了!

    金石坚不由苦笑道:“如果依我之见,当时撕了他,那是多好!”周幼梅也苦笑道:“金伯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还是商量善后问题要紧。”

    金石坚笑问道:“贤侄女有何良策?”

    周幼梅沉思着接道:“我想,只要不是被云中雁救走,我们还有希望将那厮追回来。”

    周一民接问道:“梅儿此话怎讲?”

    周幼梅道:“因为那厮的穴道,是我点的,而可能将那厮救走的,只有那厮的两个手下和云中雁,我那点穴的手法,有点特别,功力不够,是没法解开的,所以,我才认为,除非那厮是被云中雁救走,否则,咱们还有希望追回来。”

    班侗沉思着接道:“如果周姑娘所说,则救走夏侯坤者,必然是他的两个手下。”

    林永年也点点头道:“不错,如果是云中雁将那厮救走,凭他们两个的力量,势必早已赶回来向我们报复的了。”

    金石坚连连点首道:“对!对!那么,我们还是赶快分头去追吧!”

    班侗却摇摇头道:“追是要追,但目前我们却不能将实力分散,此中利害,希望诸位多想想。”

    林永年接说道:“我同意班大侠的说法,目前,我们不能再有甚失闪,应该稳扎稳打才对。”

    周幼梅目注班侗笑了笑道:“那么目前,就暂时请你这位‘诸葛先生’统筹全局了。”

    班侗苦笑道:“周姑娘莫寻我开心,有关今后的行动,咱们还是大家商量着办吧!”

    这一路人马,且暂时让他们商量,让笔者调转笔锋,叙一叙“少林寺”那边的情形。

    “少林寺”方面,自邵友梅、朱玫、柳如眉等人,由“伏牛山”赶去之后,群侠方面,实力大增,兼以纪治平、许元良两人在暗中照应,致使公冶如玉等对“少林寺”接连发动两次突击,都是铩羽而归。

    也因为如此,公冶如玉才不得不施出她的杀手锏,以飞鸽传书,想将“毒公子”夏侯坤调过去,以增加自己的实力。

    群侠方面,虽然实力大增加,而主要的一个问题,却仍然没法解决!那就是林志强的神智,仍在迷乱之中。

    由于正邪双方的主力,都集中在嵩山,因而使得与嵩山仅数十里之隔的“登封”县城,也跟着热闹起来。

    不过,最近这几天,却是双方都处于休战状态中,形成一种密云不雨的沉闷局面。

    这是七月十七的黄昏时分,也就是周幼梅等群侠在“双桥镇”上,大败夏侯坤、云中雁等人的同一天!不过,地点却是“登封”县城中的“福记客栈”前。

    “福记客栈”是“登封”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客栈,不过,如今却是里里外外,都被“三绝帮”的好汉们包租下来了。

    初秋的黄昏,已有轻微的凉意“福记客栈”内,虽然住满了“三绝帮”的高手,但可能是正在晚膳,或者是举行什么会谈,除了坐在大门外的一个劲装汉子之外,整个客栈,显得颇为宁静。

    大街上,行人并不多,但玩童们却不少,正三个一群、五个一组地,在街道边打着、闹着。

    一位头戴僧帽,身披灰色袈裟的中年和尚,由街的那一端徐徐地走了过来。

    他显然是一位经过长途跋涉的苦行僧,不但风尘满面,连袈裟上也是尘土。

    这和尚,一路上都是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但一到“福记客栈”的大门前,却忽然停了下来,向着那坐在门口的劲装汉子,合十一礼道:“阿弥陀佛!施主请了!”

    那劲装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去,去这儿没有布施的。”

    中年和尚含笑道:“施主误会了,贫僧不是请求布施的。”

    劲装汉子哼了一声道:“既然不求布施,跑来-嗦个屁!”

    这中年和尚的涵养功夫,算是到了家,他竟然是毫不为忤地含笑问道:“请问施主,这儿不是客栈吗?”

    “是客栈又怎样?”劲装汉子反问了一句之后,才微微一愣道:“怎么?你要住客栈?”

    劲装汉子双目凝视,向中年和尚周身上下打量着,一副鄙夷不屑的神色。

    中年和尚笑道:“施主请放心,住客栈的银子,贫僧还有。”

    劲装汉子冷冷一笑道:“你有银子,是你的事,这儿不能住!”

    中年和尚讶问道:“那是为什么?”

    劲装汉子道:“这客栈,已被本帮整个包下了。”

    中年和尚苦笑道:“那怎么办呢?施主,贫僧是远道而来,能否请行个方便?”

    劲装汉子冷然接道:“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是和尚,就该去寺庙中挂单才是。”

    中年和尚道:“施主说得是,但贫僧代人送信而来,暂时不便去寺庙中挂单”

    劲装汉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那么,你另外去一家吧!”

    中年和尚忽然“哦”了一声道:“施主,方才,您好像说过‘本帮’什么的!”

    劲装汉子点点头道:“不错。”

    中年和尚接问道:“那么,施主是不是‘三绝帮’的人?”

    劲装汉子注目反问道:“你问‘三绝帮’干吗?”

    中年和尚满脸堆笑地道:“贫僧是给‘三绝帮’的帮主送信来的。”

    劲装汉子怔了一怔,目光深注地问道:“送信?是替谁送信来?”

    中年和尚歉笑道:“是替一位姓纪的老人家送来,施主,贫僧只能说到这里,其余可得等见到收信人时再说。”

    劲装汉子注目沉思之间,中年和尚笑问道:“施主,您还没回答贫僧的话哩!”

    劲装汉子只好点点头道:“是的,我就是‘三绝帮’的人。”

    中年和尚道:“那么,敬烦施主,进去替贫僧禀报一声。”

    劲装汉子笑了笑道:“本帮有三位帮主,你要见的是哪一位?”

    中年和尚道:“三位都要见。”

    劲装汉子笑道:“大和尚的胃口,可真不小好,你在这儿等一等。”

    说完,匆匆向里面走去。

    约莫是半盏热茶工夫过后,劲装汉子又匆匆而出,向中年和尚招招手道:“大和尚,你跟我来。”

    在劲装汉子的前导下,中年和尚到达一个独院的上房之前。

    房门是开着的,室内只有两人,那是百里源和裴玉霜。

    劲装汉子向室内躬身行礼说道:“禀帮主,和尚带到。”

    百里源点点头道:“唔!进来。”

    中年和尚进入室内之后,向着百里源、裴玉霜二人合十为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参见二位帮主。”

    接着,又扭头向劲装汉子问道:“施主,还有一位帮主呢?”

    劲装汉子道:“还有一位公冶帮主,事出未返。”

    中年和尚道:“那么,这二位,就是百里源帮主和裴帮主了?”

    劲装汉子点点头道:“正是,正是。”

    百里源却同时说道:“你知道的很不少?”

    中年和尚笑了笑道:“哪里,哪里,贫僧不过是由纪老施主口中略知一二而已。”

    百里源注目问道:“那位纪老人家叫什么名字?”

    中年和尚道:“那位纪老人家说,只要提到姓纪的,百里帮主与公冶帮主就会知道他是谁的,”

    百里源哼了一声道:“信呢?”

    中年和尚歉笑道:“贫僧带的是口信。”

    百里源冷笑道:“口说无凭,谁能相信!”

    中年和尚笑了笑道:“贫僧只管将话传到,信不信,那可不是贫僧所能过问的事。”

    百里源眉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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